在NVIDIA 直接向黄仁勋汇报的:只有这36个人:唯一的华人
市值第一巨头NVIDIA里,都有谁可以直接向CEO黄仁勋汇报?
36人。
这是最新被曝光的数字。

这36个人大致分别隶属于七个职能板块——
战略、硬件、软件、AI、公关、网络,以及老黄的一位执行助理。
老黄的新布局
接下来,就让我们一起看看,除最高战略执行层外,在这今年的人事布局中,黄仁勋究竟埋下了哪些棋子,又释放出怎样的信号。

首先,硬件依然是NVIDIA的基石。
在黄仁勋的直接下属中,有9位负责硬件相关业务——包括GPU、电信、DGX整机系统等——人数占了三分之一。
AI泡沫也好、CUDA生态也罢,NVIDIA的底色终究还是硬件。
值得注意的是,AI、具身智能与自动驾驶等前沿技术,正逐渐成为黄仁勋商业版图中的“第二根支柱”。
在这一板块,老黄已布下包括吴新宙在内的七名大将。
从人数配置本身,就能看出NVIDIA的触角正在快速伸向那些尚未被完全探索的新大陆蔓延,借老黄的话说,叫“零亿美元市场”。
这段旅途注定是一场持久战,如果够幸运,它甚至可能成为黄仁勋职业生涯中最后的一场战役。
令人意外的是,在黄仁勋的直属高管中,竟有三位负责公关。
大家可能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,举个例子吧,马斯克可是连一名公关主管都没有。
原因在于两人所处的生态位完全不同。
NVIDIA提供的是算力,是整个行业的上游,跟各行各业的从业者都分不开关系,他们需要负责全球的企业、研究机构、政府项目与投资人。
这意味着,NVIDIA除了做产品,还得花很多心思理清错综复杂的产业链——
既要安抚华尔街,又要维护开发者生态;既要服务大客户,还要兼顾上下游合作伙伴;甚至,特殊时期还会被拿来协调各国政策。
因此,老黄需要一套系统化的对外沟通机制。
不过,像马斯克这样完全不设公关团队的情况也比较特殊。
毕竟老马早已把自己运营成全球最大的“超级网红”,马斯克自己就是最强的PR和GR。
老朋友和新面孔
看完老黄的整体布局,再来看看他麾下都有哪些关键将领。
首先来看看三位老朋友——Jonah Alben、Dwight Diercks、Bill Dally。
这几位都是跟着老黄打拼了很久的人物,读过老黄传记的朋友应该经常看到他们的名字。
Jonah Alben
首先登场的,是铸就NVIDIA半壁江山的领导者,被黄仁勋称为“GPU架构灵魂”的男人——Jonah Alben。

今年已是Alben在NVIDIA的第二十八个年头。
自2008年起,Alben一直担任NVIDIA GPU工程高级副总裁,全面负责GPU架构的设计与开发工作。
在此之前,他曾任GPU工程副总裁四年,是NVIDIAGPU从独立显卡跨越到AI时代的关键推手。
Alben于1997年加入NVIDIA,那一年公司刚推出第一代RIVA系列GPU。他的初始职务是ASIC设计工程师,参与了NVIDIA早期的图形芯片。
加入NVIDIA之前,他还曾在Silicon Graphics担任ASIC工程师。
Alben毕业于斯坦福大学,在那里取得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士、电子工程硕士学位。
目前,Alben手上共有34项专利,手下管理着约有一千多人的GPU工程团队。
Dwight Diercks
紧随其后的,是支撑NVIDIA商业帝国的另一半基石——老黄的技术左膀右臂、掌管软件的Dwight Diercks。

Diercks已经跟着老黄干了有31年,应该是这批直接下属中除联创外资历最老的高管了。
早在1994年,Diercks便在NVIDIA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,当时担任高级软件工程师。
当时NVIDIA才刚成立不久,他是第22名加入的员工,这三十多年来,他可谓是陪着老黄经历了所有起起伏伏。
如今许多外界流传的NVIDIA往事,正是出自他的讲述。
1999年,Diercks晋升为副总裁,正式掌管软件研发体系。到2017年,NVIDIA员工总数仅一万出头,但已有三千多人的软件工程团队直接向他汇报。
八年过去,NVIDIA的规模翻了三倍不止,很难想象如今Diercks手下的团队会有多庞大。
目前,他担任NVIDIA软件工程执行副总裁,全面负责为公司所有产品线开发核心系统软件与平台层支持,包括PC与工作站显卡、深度学习加速器、自动驾驶平台、AI框架、云计算以及游戏设备等。
在加入NVIDIA之前,Diercks曾在Pellucid Inc.担任系统软件工程师,也曾就职于康柏电脑公司(Compaq),从事多媒体软件开发。
Dierck于1990年毕业于密尔沃基工程学院,获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士学位,并于2014年获得该校授予的荣誉工程博士学位。
Bill Dally
再来看看Bill Dally。

Dally是NVIDIA的首席科学家。
在加入NVIDIA之前,他在斯坦福大学任教12年,曾担任计算机科学系主任,是并行计算领域公认的权威。
在那时候,他便经常对NVIDIA赞赏有加。
2003年,黄仁勋曾亲自造访他的大学办公室,向他抛出兼职咨询工作的橄榄枝。
六年后,在NVIDIA的软磨硬泡之下,本应一辈子躬身于学术的Dally,最终答应成为NVIDIA的全职员工。
自此,Dally成为NVIDIA研发体系的灵魂人物。他不仅推动GPU从图形处理器进化为通用并行计算平台,也为AI硬件架构的诞生奠定了基础。
因为不想耐着性子上历史课,Dally高中就辍学了。在做汽车修理工期间,他凭借考试成绩设法进入了大学。
虽未获得高中文凭,他却拿到了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学士学位、斯坦福大学的硕士学位和加州理工学院的博士学位。
30岁出头时,戴利就已经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终身教授了。
不过,这位学者的生活并不止于书斋。
1992年,他曾驾驶一架单引擎飞机前往纽约,但途中突遇漏油事故,被迫在长岛海峡紧急迫降。
飞机撞上海面时,猛烈的冲击让他鼻骨折裂、头晕目眩,险些随飞机一块石沉大海。
所幸,一艘经过的帆船及时救起了他。
两天后,他又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实验室。
看完了这三位老将,我们再来看一位NVIDIA的新鲜血液,也是老黄直接下属中唯一的华人。
吴新宙
吴新宙现任NVIDIA汽车业务副总裁,全面负责汽车业务的战略规划、产品布局与工程执行。

吴新宙毕业于清华大学电气工程系,后赴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攻读电气工程硕士与博士学位,拥有超过250项已授权的美国专利。
2006年至2018年间,吴新宙就职于高通公司,先后负责多个核心研发项目,为高通在自动驾驶、精准定位及通信技术等领域做出了重要贡献。
与小鹏汽车结缘还得从2015年说起。
彼时,高通正将目光锁定在自动驾驶产业,计划收购恩智浦(NXP)。正是在这一阶段,吴新宙被委以重任,出任高通自动驾驶业务负责人。
可惜的是,这场收购最终因“反垄断”问题告吹,不过,这也让吴新宙得以遇到其人生中一位“重要的男人”——何小鹏。
一边,是高通的收购失败;另一边,则正值何小鹏筹建自动驾驶团队、求贤若渴的时机。
因此,双方一拍即合。吴新宙出任小鹏汽车自动驾驶中心副总裁,直接向何小鹏汇报,统领逾千人的技术团队。
在小鹏任职的五年间,他全面主导了自动驾驶的战略布局、产品规划与技术落地,推动了NGP与XNGP等核心项目的落地,为中国品牌量产自动驾驶开辟了先河。
小鹏G6堪称吴新宙自动驾驶事业的集大成者。该车型上市仅一个月,订单突破4万台,其中,搭载智能驾驶高配系统的“Max版”占比更是高达70%。
不过,正在小鹏汽车逐步走上正轨时,吴新宙生命中另一位“重要的男人”出现了——黄仁勋。
据悉,早在任职小鹏期间,吴新宙便因项目合作与NVIDIA交际颇多。
彼时,NVIDIA已稳居全球高算力自动驾驶SoC市场第一,市占率高达82.5%。然而,尽管在技术上遥遥领先,其汽车业务在公司总营收中的占比仍十分有限。
正是在这一关键节点上,NVIDIA决心加速自动驾驶业务布局,而吴新宙兼具算法与整车厂经验,既懂底层算力,又熟悉车企需求,无疑是老黄心目中的理想人选。
离职之际,吴新宙在微博上调侃道:虽然人在NVIDIA,但仍是“鹏”友。
明天是在NVIDIA上班的第一天,感谢小鹏亲自送到老黄这里。据老黄说,后面还是为小鹏打工,只是不用他发工资了。

他还表示,何小鹏与黄仁勋是其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两位男人。
赴美加入NVIDIA后,吴新宙提出“所有能动的事物终将走向自动化”的理念,并将其在高通与小鹏积累的工程经验带入NVIDIA的自动驾驶体系。
他主导了感知与决策层AI模型的系统优化,推动NVIDIA在自动驾驶技术栈上完成从硬件驱动到全栈自研的升级。
与此同时,NVIDIA中国区自动驾驶团队也在快速扩张,算法与数据闭环体系持续完善,平台能力显著提升。
这些贡献都是可以被量化的——2024至2025财年,NVIDIA汽车业务收入从2.81亿美元飙升至5.67亿美元,几乎实现翻倍增长。
相比之下,吴新宙加入前,2023年全年,NVIDIA的汽车业务收入不进反退,一度缩水4%。
不得不说,老黄看人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。
扩张期的架构重组
36名直接下属,对一家市值高达4万亿美元的科技巨头CEO而言,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团队。
像这种恐怖的管理强度,即便是以“事必躬亲”著称的工作狂马斯克,也显得略逊一筹。
截至8月,马斯克在特斯拉只有19名直接下属;而在他新创立的xAI公司中,如今仅有5名高管直接向他汇报。
事实上,36名并不是黄仁勋对接人数的上限。
此前,在2024年3月斯坦福大学的一次采访中,黄仁勋曾表示,他有55名直接下属。
众所周知,老黄一直是扁平体系的坚定拥护者。
2023年,黄仁勋在《纽约时报》DealBook峰会上曾表示,决策链越短,信息流动就越快。
CEO的直接下属越多,公司的层级就越少。这使我们能够保持信息的流畅,确保每个人都能获得信息的支持。
为了管好这么大的团队,黄仁勋对「信息透明度」这一概念,表现得相当执着。
除非有人特别要求,他通常不会与直接下属安排一对一会议,有什么事都是大家一起说,以便信息能够自由扩散。
对此,马斯克也持有相同的看法。
如果要让跨部门间的沟通达成,不应该让人必须走完整的指挥链传话,而应允许人们直接对话,以最短路径实现目标。
二者对扁平化管理模式的偏爱并非只是单纯的英雄相惜,在很大程度上,这是整个科技行业的大势所趋。
在高新科技领域,产品迭代的速度向来惊人,这在AI行业中体现得淋漓尽致,模型榜单的更新频率几乎已快到要以「周」为单位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扁平化的组织结构能有效削弱层级审批,使CEO或核心负责人能够更快拍板。
NVIDIA的Blackwell架构与DGX系统的成功,便是因为采取了这种“并行推进、快速决策”的研发模式。
此外,扁平化的公司结构,也让CEO有更多机会直接参与企业的实际业务。
大约在2020年,黄仁勋曾要求公司每位员工每周提交一份清单,列出自己正在处理的五项最重要工作。
自那以后,每到周五,他就会收到约两万封电子邮件,并常在深夜随机翻阅。
相应地,他每天也会写数百封电子邮件。
常年与一线人员保持交流,逐渐磨砺出黄仁勋对企业“脉搏”异常敏锐的直觉,从而能在第一时间捕捉技术、市场与供应链的细微变化。
关于Transformer架构,黄仁勋就是通过这数万封电子邮件得知的。
然而,就是这么一个极度追求扁平化的CEO,不到两年,其直接下属却已经缩水近四成。
这很难不让人好奇——NVIDIA,到底发生了什么?
内部消息我们暂时无从知晓,但从几个关键节点的公司财报入手,或许能窥见些许端倪。
最直观的,自然是NVIDIA业务盘的暴涨。
2024财年,NVIDIA实现净利润约295亿美元,同比飙升近600%;而2025财年开始仅仅3个月,净利润就已经攀升至148亿美元,同比激增628%。
利润的腾飞,也带来了NVIDIA组织规模的剧烈膨胀。
截至2024年初,NVIDIA员工总数为2.96 万人;仅仅一年后,这一数字就增长至3.6万人,同比上升21.62%。
这是过去16年间,除2021年外,公司规模扩张幅度最大的一次。
这种情况下,原先扁平化模式的局限性,开始逐渐浮出水面。
扁平化体系的确高效:决策链短、执行力强,高层能够直接掌握一线信息。
然而,当组织规模迅速膨胀、人员急剧增加时,每天产生的新信息量也呈几何式增长,随之而来的,是巨大的信息噪音。
在这种情况下,跨部门协同成本陡然上升,管理层如果还执意亲自经手公司业务的方方面面,很容易精力透支。
面对这个问题,马斯克的选择是——直接裁员。
2022年,他在收购推特后,推特的员工短短几个月便从七千多人,骤减至不足两千人,约80%的员工被要求收拾铺盖回家。
相比之下,老黄硬是被衬托得像一名“好老板”,虽然喜欢当众辱骂下属,但很少开人。
2009年,因为一名芯片架构师的失误,公司错误地将一款芯片连接到了电路板下的焊接“凸点”上,导致大批产品出现故障。
为了解决这件事,黄仁勋不得不拨出2亿美元用于客户退款,导致NVIDIA全年利润归零,市值暴跌近90%。

尽管如此,那位架构师最终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工作。
正如NVIDIA的一名高管所说:
他会责骂你,会冲你大吼,甚至侮辱你,但无论如何,他绝不会解雇你。
即便在经营环境不好,不得不关闭某个部门时,他也会尽力将员工调配到其他有需要的岗位上。
不过,公司规模高速扩张,又不想裁员,那唯一的选择,就是放弃扁平体系,将更多高管下派,让组织结构走向垂直化了。
虽然黄仁勋本人从未公开承认这一点,但如今直接下属数量的明显减少,很可能宣告着其管理模式正迎来一次重大转折点——
NVIDIA已从一名全速奔跑的追赶者,逐步慢下来,迈向更稳健、更成熟的规模化企业。
铁血高压,与硅谷做派迥乎不同
虽说老黄非不得已不主动开人,但自己选择离职的员工,估计不在少数。
在公司内部,黄仁勋一向推崇严苛的高压文化,时刻强调公司处在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。
1999年,成立不到六年的NVIDIA以6亿美元估值IPO上市,股价随后一路狂飙,黄仁勋本人也一跃成为千万富翁。

不过,员工们并没有等来觥筹交错的庆功宴,甚至连句来自老板的祝贺都没有。
上市第二天,老黄便给全公司发了一封内部信:
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,时间紧迫。我们必须竭尽全力,赢得这场胜利。记住,我们的优先事项是第一、第二和第三……务必完成任务。
老黄的这一理念,能在NVIDIA的办公大厦上得到明确的具象化印证。
在硅谷,NVIDIA的办公楼总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:没有健身房,没有攀岩墙,没有狗狗公园,也没有飞盘高尔夫场。
至于原因嘛……老黄觉得不需要。
大家来这儿是为了工作的。
有这么一位工作狂老板,长时间加班自然少不了成为家常便饭,这令不少新员工直呼受不了。
据一名员工回忆道,每天都是赶不完的DDL。
结果就是几乎永无止境的DDL,总觉得来不及了。
要是跟前司比起来,那就更令人泪目了。
在3dfx,我们的座右铭是「努力工作,尽情玩乐」,但在NVIDIA……只有「努力工作」。
黄仁勋的思考方式是什么,看看他怎么评价「第二名」就知道了——
第二名就是第一个失败者。
参考链接:
[1]https://www.businessinsider.com/nvidia-org-chart-leaders-report-to-ceo-jensen-huang-2025-10
[2]https://stockanalysis.com/stocks/nvda/employees/
[3]https://www.businessinsider.com/nvidia-jensen-huang-management-leadership-advice-how-to-run-business-2024-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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